第(3/3)页 却说貂蝉这边与曹操大军汇合,在他们隔空喊话互通有无的档口,兵败的陶谦在剩余兵卒的掩护下惊慌失措地跑了。 貂蝉与曹操对视一眼,曹操会意,立即一挥手,身边的弓箭队纷纷结阵,却见跟随在他身侧的魁梧大汉拉开了一把明显比其他人都巨大沉重的许多的弓,手中肌肉爆涨搜索,以其过人的臂力,将手中的弓箭拉开一个饱满的椭圆,他瞄准了逃跑之中的陶谦,只听那箭呼啸飞驰而过,直直刺入了陶谦的后背! “好弓法!”貂蝉眼尖,大赞一声,当即与曹操有默契地清理起战场,将聚集于此的陶谦兵卒给打散了。 手下将领杀死了陶谦,曹操却没有心情去高兴,他急切地驱马赶到貂蝉面前,向她高声问道:“幽州牧,我的父亲和幼弟如何了,他们可有受伤?” 貂蝉举着喇叭答道:“他们现在在我的驻军处休整,是否有伤却是不知,我没有仔细看过就来追击陶谦了。” 待战场清理完,二者面对面汇合,天色渐黑,二人当即命手底下的兵将们驻军休整。 两军之间的帅旗齐刷刷插在中间,犹如一条三八线,将他们各自的军队给分割开来,貂蝉艺高人胆大,在曹操相邀之下大咧咧就去了他所在的营帐。 曹操身边的谋士除了戏忠是个熟面孔以外,其余人全都不认识,貂蝉向他们微微颔首,坐在了曹操对面,性子直爽又大方,这样深入他人营地的魄力与胆气非常人所能及,实在是令人刮目相看。 “此人就是幽州牧貂蝉了,”程昱暗自打量,心中大约明了几分为何他们主公会真心与貂蝉相交。 她太特别了,见之一眼就令人难忘! 貂蝉开门见山说道:“陶谦死在了琅琊地界,这里是徐州的最北面,南面的徐州将会乱成一团,曹州牧便没有想法吗?” 曹操眼中精光一闪而逝,他爽朗笑道:“幽州牧是直爽的人,你有什么想法尽管说吧!我以为以我们之间合作的关系,有些事情可以摊在明面上直白的说了,你觉得呢?” 貂蝉轻笑:“既然如此,我便直说了,徐州地界,我们以沂水为界限,各自去平定战乱,谁也别干涉谁,如何?” 貂蝉一下子狮子大开口就要占去徐州三分之二的地盘,野心勃勃且有恃无恐。 曹操手下一群谋士窃窃私语,直言貂蝉异想天开,未免太过贪心! “况且陶谦可是典将军杀死的!” 貂蝉微笑再问曹操:“曹州牧,如何?” 她将距离兖州最近且阻隔着江水的地界割让给曹操,就像是施舍他一块地盘作为杀死陶谦的辛苦费,自己则企图吞没下大部分富饶的土地,不过是仗着曹操的父亲与弟弟都在她手中做客罢了。 众人窃窃私语,指责貂蝉以人质为要挟,而曹操神色自若坐于主帅位置之上,脸色看不出喜怒。 “幽州牧未免太过贪心了,”曹操淡淡说道,在利益之上,他寸步不让:“作为盟友与我共享徐州利益,至少也该拿出诚意来吧?徐州半数的土地皆给于我,这才合适。” “不,这不合适,”貂蝉摇头:“我有足够的把握将你们赶回泰山境内,愿意割让三分之一已是念在盟友的面子上给你曹操面子了,你可不能蹬鼻子上脸。” 貂蝉说话毫不客气,甚至大放阙词。 “幽州牧好大的口气!” “你现在可是在我们的主帐,作为客人竟能嚣张至此!” 曹操抬手,阻止了属下们的讥讽,对貂蝉说道:“还请幽州牧将我的父亲与幼弟送回来。” 他妥协着说道:“以沂水为界自然也是可以的,但是我父亲的家产被陶谦与他的属下们吞没了,那本就是曹家的东西,还请幽州牧将他们具数归还。” 曹操消息的迟钝貂蝉并不意外,她解释道:“并非我不愿意归还,而是那张闿打劫了你的父亲,还背叛了陶谦,卷了钱财往南跑了,我的斥候至今还未探听他跑到哪里去的消息,不过我猜测,他可能会逃离徐州地界往袁术所在的扬州去。” 曹操脸黑了,捏紧了拳头:“若让他去到扬州可就麻烦了。” 袁术!又是袁术! 貂蝉说道:“我会尽快确认好消息,只要能在徐州境内追击到张闿,我定会将那些辎重送还给你,但若是他跑去了扬州,恕我无能为力,只能靠你自己去向袁术讨要了。” “好!”曹操应下了,他注视着貂蝉:“还请幽州牧将我的父亲与弟弟送回。” “你若不放心,派人来接就是了,”貂蝉大方说道:“你甚至可以亲自去接他们,就看你敢不敢了。” 曹操轻笑一声:“幽州牧敢来我的军中做客,我又哪里不敢去你军中接我的家人?” 两人初步谈妥了事宜,貂蝉对此非常满意,正准备归去,却听曹操意味深长说道:“幽州牧先别急着走,我此次过来徐州,除了要来找陶谦报杀父之仇以外,还有护送朝廷来使的使命,见到此人你定会大吃一惊的。” 曹操语含笑意,示意属下将一中年男子请来,对貂蝉说道:“此人是陛下派遣来的新任徐州刺史,名为陈宫,说来也巧,陈刺史在作为来使之前是吕布的谋士,我想你们之间应该会有许多话要聊。” 这曹操竟然坑她! 貂蝉眼神瞬间犀利,危险地看向了温和敦厚的中年文人。 陈宫施以平礼,眼神诡异,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貂蝉。 “在下陈宫,东郡人士,曾经是吕将军身边的一名小小主薄,久仰大名幽州牧大名。” 就是她,最大的变故,主公时常挂在嘴边的师妹——貂蝉! 貂蝉嗤笑道:“哈!吕布倒是消息灵通。”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