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们似乎将这块地方当作了根据地,隔三差五就来小聚一下,刘协不能说话,又没有明着拒绝,于是聚集而来的女郎,从一个扩展成了三个,从三个扩展到了五个,八个,十几个…… 你以为是莺莺燕燕,她们捶起木桩来比汉子还狠。 “我们是立志要做女将的人,怎么可以输给男人!” “啪——” 木桩应声而倒! “参加武考,加入军校,是我们的第一步!” “明天开始体力训练,大家一起跑步!” “好,不见不散。” 国之将兴,连女子都有踌躇满志豪气干云,徐州别样的文化风貌,令刘协深受触动。 “郭姐姐也一起。” “对呀,笔试与武试不需要说话,没人说哑巴不能参加入学考试。” “所以郭姐姐也一起来跑步吧!” “明天一起,我来找你们!” “郭姐姐,就这么说定啦!” 刘协:??? 徐州的姑娘们,这么生猛的吗? 刘协成长至今,作为汉王室最后一任帝王,不说阅美无数吧,各式各样的美人他总是见识过的,小的时候他父皇的后宫就充满了各式各样的美人,一个个含羞带怯如花一般可人,心却比最毒的鸠酒都要恶毒,他皇兄的后宫也是百花齐放,到了他登基,因为幼年时的心理阴影对温柔美丽的女子避如蛇蝎。 在刘协的印象里,女郎不都是娇软做作的款儿吗?怎么到了徐州,画风就完全不一样了呢?! 难道是因为她们都是民间女子的缘故,所以才不做作,坦诚直爽? 后来,刘协发现这群姑娘们没有一个是真正意义上的民间女子,就连隔壁孙家都是吴郡来的望族。 对此,郭嘉摇着折扇开导刘协:“主公曾言‘我即世界’,‘身边即世界’的狭隘目光要不得,不能因自身见闻而以偏概全,井底之蛙的目光一直都在井口的方寸天空,唯有跳出那井,才能看到更多的风景,你现在不就是那跳出了井的青蛙吗?都已经离开了家乡,为什么不干脆去看看这个世界呢?” 于是刘协又一次被郭嘉给忽悠瘸了。 却说吕布这头,曹操被貂蝉的人——赵云给截胡了,吕布很受伤,更难过的是,他珍爱的兵器方天画戟断了!找谁赔去?找貂蝉赔偿吗?! 长安旧臣劝解吕布道:“主公对貂蝉真的不防备吗?眼看她的势力越来越大,已经脱离了您的掌控,您还要放任她到什么时候?” “是啊主公,貂蝉胃口越来越大,她现在派人来截走曹操,还折断了您的兵器,是不把您这个主公放在眼里啊!” “主公,貂蝉只想要脱离您自立为主,丝毫不顾及您的面子了!” 吕布纳闷了,此前还有些暴怒的情绪被属下这群群臣激愤的谋士们给逗笑了,他打断了他们:“谁和你们说貂蝉是我下属的?” 吕布一嚷嚷,全场鸦雀无声,群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同僚们脸上看到了与自己如出一辙的茫然。 “我当初想尽法子招揽她,她就没归心过,给她封了个丞相东曹掾,她跑了再没回来,我把贾诩派过去骗她回来,看样子那贾文和也败在了貂蝉手底下。”吕布气哼哼,一提起貂蝉就脸疼。 “那主公为何要将她封做幽州牧呢?”司马朗小心翼翼问道。 “不封她难道还让公孙瓒做吗?当时的情形是如何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刚拿下长安,还没有得到西凉众将与张扬的支持,与其让个野心勃勃的公孙瓒来做幽州牧,不如顺手推舟让貂蝉做。她若没能耐,我封她做什么都没用,谁知道她能把青州徐州都给拿下?” 吕布的感觉不会错,现在让貂蝉这母老虎发展成这样庞大的势力,她会乖乖听话才有鬼了。 奈何此时,群臣就像是吃错了药一样,死活不信邪,还想让他派遣使者去游说貂蝉和他联手。 陈宫闭嘴不言,司马朗安静如鸡,吕布一巴掌拍在桌案上,怒斥道:“还联手个屁,她都和我撕破脸了,派人截走曹操折了我的武器,是打算与我开战的预兆,你们这都看不明白?” “主公,这事并非没有回旋的余地。” “主公,您不是说貂蝉与您同出一门吗?既然是同门师兄妹,又为何要自相残杀呢?” “貂蝉或许并不想和您打。” 吕布深觉奇怪,语气冲人:“你们一个个,脑子都进水了?” 众人鸦雀无声,司马朗趁此机会上前一步道:“主公,大家也只是希望能够避免两大百万军队交战罢了,这伤亡折损的是各地的百姓,近些年的饥荒战乱好不容易有所减少,大家也不希望再经历一遍当初讨伐董卓后各地民不聊生的光景。” 关东联军在中原烧杀抢掠导致民间十室九空,洛阳城被董卓一把火毁成焦土的惨象历历在目,司马朗提起此事来,不少老臣心有戚戚。 吕布冷哼一声:“不过是贪生怕死尔,你们在惧怕貂蝉如今的势力罢了,我与貂蝉是不会和睦相处的,一山不容二虎的道理你们不懂吗?” 他将貂蝉比作虎,是将她当作了同等级的对手来看待,在对待貂蝉的问题上,吕布脑子清楚得很。 桀骜不驯的野马,比赤兔当初没认主之前还难搞,他用强悍的武艺折服了赤兔,却没有把握能把貂蝉给打服。 偏偏他脑子清醒,其他人则不,官员们苦口婆心劝吕布:“或许还有转机呢?或许貂蝉顾念旧情,没有想要与您撕破脸的打算呢?” “她有百万之师,我也有,我用得着惧怕她?我有凉州、司隶、兖州,待我攻下袁绍,并、冀两州也将是我的囊中之物,我还用得着怕偏安于东面的貂蝉?她敢来打我,我就敢迎战!”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