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楚扬不卑不亢地看着刘医生: “大夫,我理解你的顾虑,但我对这药膏有信心,而且伯父的伤势确实比较特殊,用这药膏正合适。” 听他还不肯放弃,刘医生气地吹胡子瞪眼: “你这是在质疑我的专业水平吗?我们医院这么多年的临床经验,难道还不如你这毛头小子?” “那依你的意思,伯父这伤势该如何治疗?” 楚扬沉声反问道。 “现在首长的腰伤已经很严重,需要长期卧床静养,再配合药物内服外敷,再加上几个疗程的理疗,才有康复的可能!” 刘医生不容置疑地说道。 “也只是有康复的可能?” 对这个模棱两可的说法,楚扬不屑一顾,他直接道: “如果用我的药膏,再辅以针灸治疗,伯父今天便能下床走路,要是长期使用我的药膏,完全治愈也不在话下!” “大言不惭!” 刘医生直接怒了,他瞪着楚扬,跺脚道: “你要是能让首长今天下床,我跪下给你磕头,拜你为师!” “你这资质太差了,不配做我徒弟!” 面对刘医生的无理要求,楚扬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你……!” 刘医生闻言,只觉一股气血直冲脑门,险些气得背过气去。 他满脸涨红,转头看向李振海,急切又带着几分哀求苦劝道: “首长,您可千万别信他这满嘴跑火车的鬼话啊!这种四处招摇撞骗的江湖郎中,我见得太多太多了,除了一张能把死人说话的嘴,根本就没有半分真本事,纯粹就是来害人的!” 身为军人,李振海的心始终牵挂着军务,自然不想整天躺在病床上。 刘医生那套治疗方案太保守,即便治疗下去,也不一定能完全治好。 第(2/3)页